现在,猎物露出了破绽,他当然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为他的等待获得更多的利益。

“原来在安安的眼中,我们是不一样的啊。”

淳于湜从沙发上滑了下去,盘腿坐在白色的柔软地毯上,后脑自然地枕在安戈的膝盖上,仰着头看安戈,笑眯眯地曲解他的意思。

“是因为安安要更喜欢徐虎,所以我们才不一样吗?”

安戈第一次被人枕膝盖,踩在理智线上的小人告诉他这样有些不妥当,太暧昧了。

但他不讨厌淳于湜的亲近,甚至心底隐隐的欢喜。

当然,还有一点是铺在腿上的黑发实在太漂亮的,乌黑油亮的好似在父亲收藏室中看到过的古地球的丝绸,让他爪子痒痒,想摸摸看这头黑发是不是触感如他看上去那样的好。

想摸归想摸,但安戈记得一句老话是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碰不得的。

他虽然不是很能理解是为什么,像他就很喜欢被苏白连安他们揉头发,会让他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但他拿不准淳于湜会不会就是特别介意的那类人。安戈再三想了想还是遗憾地决定不摸了吧,在人家地盘总是要忌讳些好。

爪子是不摸了,但不耽误眼睛看。安戈看着那头漂亮的黑发,忽然间有个念头,如果它们是长发,会不会要比现在更漂亮呢。

熔金色的凤眸、昳丽的面容再配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安戈脑中一下就有画面了,嗯~把灰扑扑的囚服换成黑金色的修身制服就更完美了。

诶。安戈眸光一顿,怎么觉得这样的人他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