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铃木悟只是看了身旁的少年人一眼，然后说了声：“好。”

这场在回程的路上定下来的教学很快就开始了，然而进行得并不如预想中的顺利。

倒不是朽木白哉的时间安排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是个当家主的人了，这种事情还是能安排好的。

也更没什么人反对，照中央四十六室的想法，莫莫伽要是能成功拥有死神的能力，那他们就可以直接把人编进十三番了，也就不用思考怎么让一个打不过的强者在明知道会有严重后果的情况下还能自愿吃东西。

朽木家的老管家就更赞同了，反正只要有好孩子和他家家主做朋友，多分出点精力在个人生活上，他就高兴，才不管是什么形式。

所以问题就出在，朽木白哉从没有想过这么强大的人或许会没有灵力这种可能。

也不能这么说。铃木悟推测：他没有灵力，估计是由于自己没有灵魂的缘故。

不管是虚还是死神，或者是没有灵力的整，都算是属于魂魄的一种，是灵体，不管有没有灵力，死神的技能就是靠灵魂中的力量而来的。

恶魔没有灵魂，统治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的最高统治者、不死者之王、无上至尊、死之统治者，也是没有灵魂的。

其实像有些技能，如果用魔法也是可以弄出差不多的效果的，但力量体系不同，他是来学新技能的，没有必要用魔法作弊。

“或许，是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关系，才不能学的。”朽木白哉想到这样一个最有可能的推测。

可很快他又想到，如果按照这种逻辑，莫莫伽要是有一天死了，那岂不是说明对方甚至有可能都不能来尸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