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晏有一种赤身裸|体被人看到的错觉,用力握了握薛骆迁的手。
“这次不再着女装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北冥晏想抬手行个礼,缓解尴尬,听到这话,瞬间尬住。
好在有薛骆迁为他解围:“先办正事。”
南宫卿水翻了一个白眼:“你实在是没有情趣!”但还是转身去弟弟那里了。
“不必担心。”待人走远,薛骆迁道:“她算是我的授业恩师。”
一阵风过,南宫后卿又被扇了一巴掌,行川却不像刚才一般暴怒起保护他了,呆呆站着,形同被人下了降头定住了。
南宫后卿被扇了个跟头,复又爬起来,跪在姐姐跟前:“姐!姐!求你放过行川!”
求了几句,姐姐都没说话,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这是解药的配方!能解那些姑娘们中的毒!是碧血宗让我这么干的!姐!求你高抬贵手,放过行川!”
南宫卿水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挖坟时,怎么不见高抬贵手?你绑越霜霖时,怎么也不见高抬贵手?你驱使那些蜘蛛杀人时,怎么更不见高抬贵手?”
南宫后卿紧紧闭着眼,嘴唇哆嗦着,执意道:“……弟弟、弟弟也是无奈之举!”
南宫卿水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是我弟弟?南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推开人,站起身,姿态居高临下:“爹已经下令将你从南宫家除名,日后,你不必再回家了!”
南宫后卿好像并不在意,连连点头:“无论什么都好,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