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差不多三遍流程,这场戏开始拍了。
阳呈茂闯进机房。
最近工厂盗窃案严重,一直都没有抓到凶手。
天色渐晚,夕阳落幕,阳呈茂溜进老板的房间,接着三溜子给的密码打开保险箱,偷拿了钱。
打开保险看到那么多红色的钞票时,阳呈茂觉得自己手都在抖。
他急切地把钱塞满口袋,匆匆地关上门,转头出去就看见站在外面的叙白。
阳呈茂早就听说过工厂里有个哑巴。他不会说话,谁都可以骂他打他。
现在,那个哑巴安安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看着阳呈茂
“草他妈的……”阳呈茂骂了一声。
叙白没有说话,当然他也不会说话。他眼神那么随意地飘过,轻轻落在了阳呈茂口袋露出的钱上。
阳呈茂哆嗦地把钱塞进口袋,直接上前一大步拽住哑巴的领子,把人摁到墙上,面目狰狞。
他满是怒气,本想警告他别说出去,但突然想起来,叙白不会说话。
阳呈茂稍微松了口气,嘲讽道:“对,你他妈就是个哑巴,也说不出去。”
叙白似乎没有其他情绪,没有任何动作。
那双眼睛空洞,大胆而放肆地盯着阳呈茂,并没有胆怯或者害怕,就像一个木偶,眼里甚至有些怜惜。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半毫离开看着阳呈茂的眼。
阳呈茂突然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