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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灵光一闪。

沈绪之跑回病床旁,拿起白温乐送来的那盒巧克力一看。

“liqueur chote”。

酒心巧克力。

沈绪之两眼一黑,突然又有一种想把白温乐捉回来训的冲动。

这的确是款很正宗的酒心巧克力,价格也不菲,用来赔礼道歉确实能表达真心。

只是传统的酒心巧克力,用的都是35度以上的烈酒。

沈绪之回到浴室,拿着这个糖纸给卿临看:“你吃了几颗?”

卿临回忆了一下:“六颗。”

沈绪之:“……”

卿临不是很擅长喝酒,六颗就足以让他带上微醺。

坐在洗漱台上的人茫茫然又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眼睛里水雾没有散去,反之更浓,朦胧干净到诱人。

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也能感受到他行动略微迟钝。

可下一秒,卿临就想从洗漱台上跳下来。

沈绪之连忙拦住他:“怎么?”

卿临开口:“洗澡。”

沈绪之不知道为什么卿临这么执著想洗澡。

卿临瞥过眼,淡淡地说:“身上的味道太咸,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沈绪之对卿临的言语真的没有抵抗力,他隔着毛巾揉着他的头发,帮他擦去水渍。

卿临动了动,眼睛随即吃痛地挤了一下。

“疼?”沈绪之问。

是不是刚刚摔到哪了。

卿临低头,去拉了拉身上的裤子,说:“好像磕到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