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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中丞的死,自然不能被查验。

杨忠正欲出口呵斥,一直默然伫立一旁的沈寒山却突然开口。

“姑娘竟这般有本事,倒是让本少傅十分好奇。”

沈寒山朝门外勾了勾手,就见一劲装侍卫大步走了进来。

“阿隐,去寻医官来。”

唤做阿隐的随从抱拳称是,朝厅外飞奔而去,没于浓重的黑夜之中。

沈寒山负手而立,垂眼看向卞宁宁,眸着带着唯有卞宁宁才看得到的戏谑。

“本少傅倒是很想听听这位姑娘要如何自证。”

郝盛远背在身后的手微捻着,眯着眼看着沈寒山,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意图。难道他当真看上这舞女了?

若是如此,倒也好办。这刘中丞的死,换个人担着便是,总归不会牵连到他身上。

卞宁宁心神稍安,她虽不知沈寒山为何要帮她,但眼下她必须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她直起身子,将横在颈上的剑轻推开,侍卫看了眼郝盛远,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收了剑退到一旁。

卞宁宁上前,伸手触上刘中丞的后背,假装细细看着那银簪。

“郝盛远那老贼竟给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