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沈牧哄阿宝,“妈……

在她的手环过沈牧的腰时,她明显感觉到沈牧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柳烟凝也很不自在,只好解释道:“坐不稳。”

她听见沈牧轻轻地嗯了一声,骑得更慢了。

夏天衣服单薄,她能清晰地摸到沈牧腹部的肌肉,尤其是他用力蹬自行车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衣服底下的那种偾张有力,男人的力量感十足十地传递给了她。

柳烟凝的脸红了一路。

大院里忙碌的早晨,男人女人孩子们挤在家门口刷牙洗脸,晨曦中一辆自行车骑了过去,停在了红砖房门口。

柳烟凝抱着阿宝跳下后座,先进门去了。

毛晓峰站在家门口刷牙,将牙膏沫子吐出来,“沈牧,这么早,你们一家人从哪回来?”

“昨晚上阿宝发烧了,在医院输液呢。”

“哦!现在退烧了吗?”

“退了。”

秦姨早早地起床,熬了一锅白粥,柳烟凝他们一回来,就先舀了一碗给阿宝喝下。

柳烟凝和阿宝都爱干净,昨晚上在医院待了一宿,等阿宝吃了粥,又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衣服,才让阿宝上/床睡觉。

沈牧看着柳烟凝脸上明显的疲倦,“你去睡一会儿吧,我来照顾阿宝。”

柳烟凝看了他一眼,昨晚上他也熬了一夜没睡,“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没事,可以晚点去。”

秦姨哎呀了一声,“你们都抓紧时间休息休息吧,我来照顾阿宝。快吃早餐,吃了去休息一会儿。”

这一会儿的功夫,秦姨已经烙了两张鸡蛋灌饼,热腾腾,软乎乎的。柳烟凝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喝了半碗白粥,就起身去洗澡了。

秦姨来收碟子,沈牧看着那张只吃了几口的饼,“一会儿烟凝还要吃吧?”

“她吃什么呀,她洗澡去了。早知道切一点给她得了,又浪费了。”

“给我吧,我吃。”沈牧听她的意思要扔,连忙说道。

秦姨又高兴起来,将碟子递给他,“这鸡蛋饼我摊得可软乎了,扔了可惜了。”

沈牧也不嫌弃饼是柳烟凝吃过的,几口就吃完了。

秦姨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沈先生,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白天还要上班呢,不休息一下怎么熬得住。”

“不用,我扛得住。”沈牧之前在泉市项目紧张的时候,接连几天通宵都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人不是铁打的,熬了一夜到底还是疲倦。

正在这时,柳烟凝抱着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颜色是之前沈牧的,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很纠结,好看的眉毛拧着,嘴里还是说道:“把衣服换一换。”

沈牧抓起身上的衣服闻了闻,是有股味了,医院有些闷热,坐了一晚出了不少汗。

想到今天早上柳烟凝坐在后座被熏了一路,沈牧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秦姨看着好笑,对沈牧说道:“你去我睡那个房间换吧,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沈牧去换了衣服,但不肯将衣服留在这让秦姨帮忙洗,他从小独立,进了军校之后更是自律,沈牧也没休息,看了一眼阿宝,见他没再发烧,就退了出来。

“秦姨,我下了班再来。”

沈牧提着脏衣服走了。

柳烟凝洗完澡出来没看到人,问秦姨,“沈牧呢?”

“上班去了。”

柳烟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下午,沈牧下班过来,阿宝坐在客厅独看电视。毛晓峰知道阿宝不舒服,今天也没让毛宁宁过来打扰阿宝休息。

“阿宝!”沈牧换了鞋朝他走过去,“让爸爸摸摸,还发烧吗?”

阿宝摇摇头,“妈妈说不烧了。”

沈牧要自己摸了才放心,但阿宝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妈妈说要洗手!”

沈牧一愣,笑了起来,“好,好,爸爸去洗手!”

柳烟凝听见沈牧的声音,从书房走了出来,见他还穿着早上的衣服,应该是一下班就过来了。

“烟凝。”沈牧叫她。

沈牧身上穿的衣服是四年前的,那时候的审美跟现在天差地别,沈牧的衣服基本都是黑灰蓝,他个子高,加上脸也英俊,这么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也没有难看到哪里去。

“阿宝退烧了,你回去休息吧。”

柳烟凝态度难得的友好,让沈牧有些意外,他说道:“我今晚就睡沙发吧,怕他今天晚上还会不舒服。”

小孩子一旦发烧,有可能接连几天晚上都会反反复复的发烧。

柳烟凝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阿宝精神还可以,看了电视又打开了收音机,上次他调到了苏联的频道没换,一打开就是苏联的新闻。

沈牧他们还是习惯称呼苏联,新闻里面讲的是苏联解体之后对俄国经济民生的影响。

国内也有相关的报道,但没有他们自己报道得详细。

沈牧听得一知半解,他俄语学得一般,高深的词汇听不懂。

“苏联解体之后,他们国家自顾不暇,对我们国家的援助应该全都撤走了吧?”一旁的柳烟凝突然说道。

沈牧吃了一惊,指着收音机说道:“你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