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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躺下来,面朝俞菟,牵起俞菟的手,在俞菟的手掌心里画星星。

把星星放进菟菟老婆的手心。

以后她就在这手心里,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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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言说让林惮睡客厅,言出必行,进卧室就落了锁。

这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一间卧室改了书房,主卧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书房旁边还有一个卫生间。

回卧室前,肖谨言还在客厅接了杯水,也就是说,明早天亮之前,她应该都不会从卧室里面出来了。

林惮无语地躺倒在沙发上,把小熊抱枕抓过来垫在脑袋下面。

她才没心思考虑回答,既然她对肖谨言还有利用价值,那她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肖谨言跟秦柏安离婚是为了她,也不会自作多情自我感动。

像肖谨言这么有野心的女人,向来目的明确,可能以前她爱钱爱权,现在爱自由,替她擦药也好,给她留菜也罢,不过是上位者玩弄人心惯用的伎俩。

以前逼不得已,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她不愿再啃别人吃剩的骨头。

肖谨言还想再利用她,就要给足价码。

林惮闭上眼,在沙发上酝酿睡意,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她今天中午喝了酒,到现在酒意也没退完,脑袋残留了一点晕乎乎的感觉。

因而她眼睛一闭,没一会儿就睡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夜里倏然降温,林惮没被冻醒,但仍然感觉有些冷,下意识抱紧小熊抱枕,将身体蜷成一团。

半夜一两点,卧室的门轻轻打开,肖谨言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