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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晒了一下花。”黑狼炎道。

金摘下脸上的兽皮, 捂着鼻子打了个呵欠:“今天就可以收了。”

白杬点点头:“压着的笋可以晒了。”

话落, 兽人们分散开。

有进山洞拿昨天晒了菜干儿的兽皮的,也有挪开竹笋上的东西,给新一批的竹笋腾地方的。

桦端着几个老兽人大半个上午钓的鱼,放进围栏里边儿喂灰灰鸟。

白杬看着那木盆,歪头。

灰灰鸟大了,总不能他们一直自己钓鱼来喂。

视线挪到远处放着的长竹子。

背篓、簸箕、撮箕……鱼笼!

做几个鱼笼下河里,每天去看看,总能捞起来不少。

白杬忽然发现,要养大灰灰鸟,可比样一群鸡累多了。

至少圈养的鸡还能自己划地上找草。但是灰灰鸟是鸟得让大鸟一点点喂大,喂到能飞的时候才能自己吃饭。

白杬吸了吸鼻子,就为了一口吃的。

他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

兽人们继续剥笋,晒笋干。白杬则去收拾竹子。

多余的枝丫剔除,尤其是竹节处的凸起要收拾干净。

去掉竹尖,下端平整的地方可以不用再收拾。竹子十几米长,按照需要做的东西大小,砍成两三节或者是直接一整个破开。

先对半破,一般是用砍刀,村子里面的人又叫弯刀。

这种刀很厚,但是并不锋利,一把能传几代。是人们用来砍骨头、木头之类的硬东西的。

可惜白杬没有,他只能磕磕绊绊地使着石刀,间或拉来路过的黑狼动一动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