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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大件儿东西,陶窑做得不算小,烧个两三次就能将部落的东西配齐。

白杬想着自己的青砖大瓦房,默默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别急,别急,什么都会有的。

忙碌了一天,兽人们跳在浅水边洗洗,往火堆旁一趴,呼声震天。

白杬从自己的山洞探头,不免咬牙。

“毛毛都没干,又想喝刺刺草汤?”

“不!”

兽人们惊醒。

白杬打了个呵欠,去放东西的山洞里找了不少的兽皮出来。

“擦一擦,毛干了再睡。”

树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阿杬是不是越来越凶了?”

草抓着兽皮盖在他脑门上,使劲儿搓:“阿杬那是为我们好。”

树吸了吸鼻子,大脑袋抵着草的腰上,就这么坐着就睡着了。

草抱着狼脑袋,撸了几下。

“还没干呢。”

清晨,白杬从洞里出来。

“哞——”

“牛!哎呀,忙起来忘了。”

白杬匆匆跑到套着牛的地方,在树林子边。牛带回来套了一天,它们周围的草已经被打着圈圈吃光了。

两头小牛犊各自趴在大牛的身边。

它们应该是才出来不久,一双大眼睛清亮懵懂。

大荒牛比他上辈子见过的牛大不少,灰色或者是灰白色。牛角极大,如弯钩状,像一把锋利的弯刀。要是往身上来一下,重伤是指定的。

白杬上前,牛就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