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时?”周寄疆又问了声。

沈清时原本一下一下咬着烟,都不知道想什么,烟身都快被咬烂了,闻言,侧目过来,吃惊似的笑了笑:“让你跟那小子单独说清楚,你还真气焰嚣张,要爬到我头顶,给我盖个青青草原啊?”

虽是如此说,但还是丢了包烟给他。

周寄疆浑然不知几分钟前险情,道:“哪敢在沈大少爷头顶动土。”

沈清时哑然自笑,不置可否。

周寂疆接过烟盒,毕竟学医还当过医生,他生活习惯很健康,也不懂什么香烟牌子,只微微感慨有钱人连烟盒都由白金镀成——

他接在手上就要转身,没多久又被叫住,手里被塞了一只打火机,与烟盒亦然,瞧着就值钱。

沈清时这才慢吞吞道:“好了,不着急,去吧。”

周寂疆一愣,低头看。

他们手指都挺纤长,纠缠在一起春笋似的,特别有美感,分开时,周寂疆不由得用力握紧,又松开。

“我马上回来。”他道。

这次走路要快得多,周寂疆站江听潮前面,分寸拿捏得到位,不近不远看着江听潮点燃了烟又放进嘴里一下一下吸着。

江听潮刚开始指间夹着烟,缓慢抽着,动作略微生疏,到后来完全熟练,吞云吐雾,面容都模糊不清了。

他也没直入主题,反而垂眸盯着那颗镶嵌在烟盒上的红宝石,盯了好一会儿。

cky strike,特供烟啊,就一盒,都你抵他在三线城市买套楼了。

这也算是另类提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