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拽住周寂疆手臂,往外,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力道大到可怕。

“你放开他!”柳新绿牵着周寂疆手,不敢用力,也就落了下乘,只能用语言警告,“跟我柳家抢人,真当我爹死了是吗!”

他以为谢先生那样一个在娱乐圈以及商业圈里脑子弯弯绕绕让人心生忌惮的人,会用那机器般的脑子精密计算出利弊。

可谢庭寒侧过脸来,脸部轮廓线条锋利,艴然不悦。

“就算你爹又如何?”

“嘭!”随即一张照片抛在餐桌上,轻飘飘落在地上。

柳新绿低头看了眼,晃了神,不可置信看向周寂疆。

谢庭寒冷冷道:“你自己看。”说完便带着周寂疆离开了。

柳新绿伫立良久,缓缓蹲下身,拾起那照片撕成粉碎。

他背后森森寒气,那一刻才真正感受到上流圈子里一句名言警句:

落在杀人犯手里,那就想想怎么逃;落在谢庭寒手里,那就想想怎么死。

人家那是真疯,燃起火焰会烧死人,抵抗不住。

这股疯火很快就烧到了周寂疆唇畔。

被一手扔进副驾驶,他后背磕到车窗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眉头刚皱起,那人的手便俯身不管不顾压在他腿侧,边吻他唇齿,边不规不矩起来。

周寂疆挣扎,身上男人不满他抵在胸膛前推拒双手,扯下黑色领带绑了他手,然后攥着他腕骨放于颈后,低眸,肆意妄为。

车窗若是开着,远处看,必有人惊异于谢大歌手低下头颅,与人百般缱绻柔情。

可这对于那人却是折磨。

谢庭寒只觉得理智燃烧殆尽,脑子里只剩下占有侵略,再次清醒过来是看见身下人额头冒汗痛得隐忍不发,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