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要什么没有?以她的身份何故要去欺辱平民?恐怕,她连那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徂

秦御史立即反驳道:“昨日许多百姓都看到了,那么大一个宅子,愿意买好生买下就是了,非要带兵围了,强行让王家将宅子拆了搬走。”

站在镇远侯后面的一位官员低声说了句什么,镇远侯冷笑一声,盯着秦御史,高声质问:“她手中有地契,为何不能让王家将宅子搬走?”

“那也可以好好商量,何必要仗势欺人?”

“你又怎知她没有让人好生商量?你身为御史……”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明德帝沉着脸扫了一眼户部尚书,户部尚书连忙出列,清了清嗓子,道:“两位莫吵了,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秦御史眼睛一瞪,莫不是景慕笙手里的地契就是户部卖给她的?

户部尚书钱大人开口道:“诸位也都知晓,武靖王府如今只留了摘星楼,根本住不下,摘星楼的侍女亲自找上门来,说他们出十倍的价钱都没将王家的宅子买过来。”徂

秦御史听到此处脸色一白,王家虽是平民,可却是大雍首富,产业无数。怎么这一处宅子就不卖了?

钱大人又道:“那侍女说,她主子又不能和景祯分家,若是不能将旁边的宅子买下来,就只能请景祯一大家子回老家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秦御史,意有所指:“以景祯如今的身份和他本身的才能,如何能指挥武靖军?秦大人……你说是吗?”

秦御史身子一晃,冷汗刷的就冒出来了,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对着上方就跪了下来,连忙请罪:“陛下恕罪,臣不知还有此事。”

最终,这位御史被明德帝罚了三个月的俸禄,并且明德帝在早朝上言明了,御史若无确凿证据,不得再风闻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