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那位世子……”

景慕笙突然起了身,看向武靖王,眸子中一片沉静,“忘了告诉父王了,外公前几日来信说,我的亲事他老人家管了。”言下之意,武靖王就不要插手了。

景慕笙说完就走了,留下武靖王一人在厅内生闷气,他抬手想把手边的茶盏扔了,却发现手边的茶盏是御赐的,这个逆女,这种东西都是供着的,再不然就是留给后代的,她倒是心安理得的用了起来。

藏书阁二楼,毓秀伸着脖子看向外面,“哎,泓儿你爹走了哎,走得好快,一定是笙笙又没理他。”

“哥哥别扒窗子了,去睡觉吧。”

“嗯嗯,这就来啦~”

累了半日,加之多日以来紧绷的神经,摘星楼里众人陷入了沉睡,而有人就睡不着了。塿

慈宁殿中等了许久没等到司寇回来的皇后心底渐渐开始慌乱,不会的,司寇的身手不至于失手,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当翠迎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时,皇后手中的玉簪一不小心被她掰断了。

“主子。”翠迎看向皇后的眼神中又慌又乱。

“说。”

“东华门传来消息,司寇……被扔到了鲁国公府,传信的人说全身二十八道伤痕,出自多人之手。”翠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她没有想到司寇的身手已经那么高了,除了宗师级别的还会有谁能伤他?

这十拿九稳的事如今却成了笑话。

皇后闭了闭眼睛,不甘心的问道:“还活着吗?”司寇可是她手中最大的底牌,不能就这么没了吧?塿

翠迎低头,“没,致命伤的伤口很奇怪,不似普通的兵器。”难道那位郡主身边也有顶级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