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斑斑最佩服牙哥的就是,他居然知道拿钱去投资,投资的还是宠物连锁医院,现在每个月都有大笔进帐。

狗妈妈惭愧地低下头,“我……我知道了,等我身体恢复了就绝育。”

狼犬转身离开,站在江边,它趴下喝了几大口水,甩了甩脑袋,回头舔了舔身上的毛,冷冷的眼神接着就落在了斑斑身上。

斑斑两只爪子在地上拼命的刨,刨了一个大坑,“牙哥,我还没带过孩子呢,孟三说小狗要喝羊奶粉,我难道每天都要去便利店给它们冲奶粉么?”

“母乳就够了。”狼犬趴下来,看着江面波浪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神情露出些许惬意。

斑斑坐下来,歪坐着,不停的挠,“牙哥,我是不是要驱虫了?痒啊。”

“不对,上周孟三才给我驱过虫。”

斑斑很吵,很调皮,很难好好地在哪个地方呆一会儿,也正是因为它调皮,四个月大的时候,它就被主人送给朋友领养。刚去新主人家一个月,新主人还对它挺好的,买很多玩具,但因为它咬坏了新主人的拖鞋,它挨了一顿此生难忘的毒打,之后就又被送人了——送给一家开早餐店的老板,早餐店老板根本就不喜欢狗,把它拴在店门口的树底下,三天饿九顿,它实在是熬不住了,咬断绳子跑了。

那绳子很细,它轻易就能咬断,但它一直没咬,它总贪恋主人给它的那点温暖和爱护。

狼犬晒着太阳,趴在石头上打着盹儿,斑斑围着它走来走去,耶耶不在,没狗陪他玩儿,它只能打牙哥的主意。

它趴在牙哥屁股后面盯着它时不时甩动一下的大尾巴。

“牙哥,你不去学校吗?”斑斑一边扑腾,一边好奇道。

“解决豆包和油条的事情后再说。”萧睚语气懒洋洋的,低沉沙哑。

斑斑玩够了,依偎在牙哥旁边,“那我们先睡大觉,等天黑了再出动,要通知西郊小组的狗一声吗?昨晚我过去摸路线的时候,发现它们那边已经被捕得没几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