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赏南回答得飞快,他都没思考,就断然说自己不喜欢,回答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对下雪好像没什么感觉,谈不上喜欢,也没有不喜欢。

“那难为神父了,要忍受博拉奇每年连续五个月的冰天雪地。”怀闪说道。

“还有,神父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还欠我两个报酬。”怀闪看着面无表情的神父,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您今晚如果一定要拒绝沓哒,不超过明天上午的十一点,那两人就会被用坠刑处死。”

赏南一怔,“你说什么?”

“会被处死啊,因为没有用处,圣主说,无能也是最大最不可饶恕的罪行。”从怀闪说话的语气中,听不出他对那两人的怜悯,“不过沓哒看见我们在一起,那两人应该能逃过一劫。”

他无所谓又淡漠的样子,逐渐和扛着棒球棒的少年开始重合。

“主教,谢谢。”赏南看着怀闪的眼睛,认真说道。

赏南以为怀闪会不自在,会说举手之劳,至少会花时间思考之后的回答,结果对方坦然自若又无比自然地说道:“神父,您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给我一些货真价实的酬谢吧,抱着你的时候,我很累。”

“如果那时候神父能主动一些就好了。”

“我觉得,还会有下一次,您觉得呢?”

赏南看了对方一会儿,点了下头,“好的,如果有下一次的话,为了避免使主教觉得累,我会主动一些的。”

怀闪黑漆漆的瞳孔被他的眼皮挡了一般,明显的反而是眼白,直到眼白开始浮出一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