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与椅背刚拉开一寸不到的距离,一直未曾有动静的傅芜生回过头伸手将赏南重新按了回去,几乎是下意识的,赏南的手掌立刻扒住车窗,试图借力。

没想躲,因为车内无处可藏。

傅芜生的唇微热,和人类比起来,还是稍微冷了点儿,赏南整个人都被傅芜生罩在了怀中,车内逼仄,他哪怕是想蜷缩起来都不可得。

“那些剧,以后还是少接。”傅芜生的手掌摩擦着赏南的鬓角,青年头发柔软,连短茬般的鬓角都是软的,“你很有天赋,别浪费了。”这是赏南的傅老师。

傅芜生咬了咬赏南的唇角,“你的吻技,是演戏学会的?”这是赏南的傅芜生。

赏南完全无法和傅芜生拉开距离,他说话时,唇会碰到对方的,只能声如蚊蝇地嗫嚅,“我吻技也不好啊,还不如傅老师的。”

但傅芜生没拍过恋爱题材的电影,连感情线都十分隐秘,还没有赏南那洗碗机广告的尺度大。

青年的脸雪白,挺拔的鼻梁就像一小片雪上,无一处不精致。

傅芜生叹息一声,细碎的吻开始辗转在赏南的各处。

出门时,赏南穿了件天蓝色的衬衫,如玻璃似的薄薄的蓝色,一晃眼还有可能看成是白色,不管是哪里沾上水色,那块布料瞬间就会变成透明的。

昂贵的衣服反正不会给顾客多好的质量,赏南的衣服全是品牌方季节性的赞助,他时尚表现力很好,品牌方于是也不吝啬。

这样一来,也不知道是便宜了谁。

没入秋,夏日又已然收尾,车内没开冷气,一开始,车内外的温度本来都差不多,渐渐的,差距逐渐显露出来。

赏南额间泌出了汗,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傅芜生很照顾他,很缓慢,可却又极具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