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收集恶人皮了，桑谷主，要不要试试？”

“你，你……”桑九幽骇得面色惨白，嘴唇不住颤动，“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呵。”梅玉书淡淡一笑，没搭理他，回头对自己人道，“萧洛，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你负责捂住小五的眼睛，别让他吓着。”

“是！”萧洛眼底的血色还未散去，却并不在乎他的眼光，蹲下身，手掩上江岁寒的脸庞，“师尊，三师伯行刑的过程，你就不要看了。”

江岁寒却抓住他的手，坚定道：“不，为师没有那么胆小，为师不能总是受人保护！”

“……”萧洛没法子，转头去征询梅玉书的意见。

后者轮椅折了，靠在身材高大的傀七怀中，手里的柳叶刀正轻巧地搭在桑九幽百会穴，闻言，无奈地笑了：“好啊，我们小五长大了，学会不听师兄的话了，那想看就看呗，师兄也没有办法呀。”

“……”江岁寒抿了抿唇，说，“三师兄，桑九幽劫掠了岭南十三峰的水脉，树妖一族被他抓来做花肥，我想除去它们，应该还有其他精怪小妖也都遭了殃，你可以趁此机会严刑逼供，逼他说出关押受害者的方位！”

“原来还有这事。”梅玉书点点头，甚为合意，“桑九幽，我正愁光剥皮没意思，得来点下酒菜才好，你倒是令人惊喜。”

咔一声轻响，柳叶刀已经没入了其颅顶。

梅玉书悠悠闲闲地往下拉了一刀，像见老熟人似的，聊着家常：“说吧，除了树妖，你还祸害谁了？”

……

不远处，江岁寒颤巍巍地拉起萧洛的手，主动盖到了自己眼睛上。

天呀，三师兄真的太太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