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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鹃忍不住讥诮一句,“往前推个十几二十年,我们这种人家,想要一个当家主母没了,也不是容易的事。”

接着,她突然想到来什么,“但是祁念远母亲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祁念远母亲是,祁念远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女人,不知道来路,没有家世。

当年,我听我爷爷说,祁家人还强烈反对过,但是祁念远父亲执意要娶,祁家人没办法。

这才答应下来,说是就当祁念远父亲,娶了个花瓶回来了。”

对于花瓶,主人家想处置的时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这样,当年祁念远母亲,突然暴毙,似乎也不意外了。

毕竟,一个花瓶,是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的。

“不知道来路?”顾宁喃喃道,她突然抬头,问道,“那她有亲戚朋友吗?她死的时候,那娘家的亲朋好友,没去吊唁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家也处境艰难,我也没关注,不过我回去可以问问我爷爷。”

“能知道当年事情的人,都是老人了。”

要不是他们方家和祁家当年两家熟悉,还算是世交。

她也不会知道这么清晰。

顾宁点头,感激,“那你回去帮我问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这话一落。

旁边的方灵鹃,以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顾宁。”

“嗯?”

“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首都人啊?”

“怎么说?”

顾宁纳闷,她活动了下手脚,准备重新上车。

“因为,你看看你让我打听的,接触的这些,哪一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