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周致远和葛卫国,都忍不住瞠目,“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怎么半夜三更地从外面回来,车子轰隆声,他们可都听到了的。
葛卫国紧了紧雷锋帽,笑道,“出案子啊,叔,行,你先忙活儿哈,我们进去歇会。”
问话的是廖胜男的父亲,他手里正挑着鞭炮,拿着火柴,准备点挂鞭。
看到周致远从后面过来的时候,他顿了下,欲言又止,想了想,到底是跟上去了,“致远,我找你说下话。”
周致远算是他的晚辈了。
但是,他确实大院里面最出色的晚辈。
周致远点头,朝着葛卫国摆手,示意葛卫国先进去,他则是对着廖孔武喊了一声,“廖叔。”
都是一个院的人。
无非是,廖家是后面才搬过来的。
廖孔武掐着点,点了鞭炮后,鞭炮响起,噼里啪啦作响,他连耳朵都没捂,就站在不远处,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像他这种人,是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比起子弹声,这鞭炮声就是小儿科了。
“致远,我——”廖孔武有些难以开口。
周致远知道他要说什么,“你是要说,胜男的事情吧!”
廖胜男和周文宴的事情。
廖孔武点了点头,他薅了一把头发,颇为惆怅,“我家那丫头,是个外向的,年三十晚上守夜就直接去了周家。”
他拦都拦不住。
自打上次闺女说离开后,要不是她妈再三去要她回家过年,怕是年三十也回不来的。
周致远淡淡道,“廖叔,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