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鹏恼羞成怒,“你!?”
“难道不是吗?”
顾宁轻笑一声,“不是安家的种,却以安家二房自居,不觉得可笑吗?
安老爷子是好心,养了一条狗,也善心善意对待这畜生。
但是奈何,畜生就是畜生,对他们再好,也改不了畜生的习气,背叛起来,丝毫不手软。”
顿了顿,她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安明鹏下巴下面。
轻轻一挑,极为轻蔑。
“当狗当久了,你怕是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这话,轻轻慢慢,但是却羞辱性极强。
远比打耳光让人更为羞耻。
安明鹏是安家二房的继承人,也一直以是安家人为傲,但是顾宁,亲手打断了他们的骄傲。
他们连是个安家人都算不上。
安明鹏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跪在地上的双膝,刺痛难耐,“顾宁——你别太过分!”
顾宁倏地收回手指,嫌恶地把手放在那一旁花坛,上面落着的白雪上面。
擦拭了又擦拭,直到手指一片冰凉。
她这才冷笑一声,“怎么?我说错了吗?安老爷子,养大你的父亲,供你父亲去读书,给你父亲娶妻生子。
更甚至,让你们这些不属于安家血脉的人,在安家长大,给你们最好的教育,最优越的条件。
但是,你们是怎么回报他的?”
她随意地从地上捡起来了一根枯树枝。
尖锐的枯树枝就那样,抵在了安明鹏的脖子上大动脉上,“让我给你们回忆吗?”
大动脉被人抵住,就仿佛被人掐断了命脉一样。
安明鹏瞬间安静下来,“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