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盼文很快就明白顾宁的用意,他冷笑一声,“顾宁,你可真是好手段。”
不等顾建卫争抢,他就把耳朵贴了过去,“你跟我说,兴许我饶了你这次。”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这种时候还在企图和顾宁谈判。
顾宁也不恼,她点头,在顾盼文把耳朵贴过来的那一刻。
她露出森然整齐的白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的咬了上去。
顾盼文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
失耳之痛,让他痛不欲生。
“贱人!!!!”
顾建卫上前拽,这一拽,却不打紧,生生的让顾宁把顾盼文的耳朵咬了下来。
顾宁呸了一口,咧嘴一笑,红色的血,白色的牙,带着森然冷意,“还要吗?”
顾盼文捂着流血的耳朵,他失声尖叫,“贱人!”话还未落,一巴掌扇在顾宁的脸上,顾宁不躲不避,迎面撞了上去。
鲜血顿时沾了一身。
她要的就是这一幕。
顾盼文痛到失去理智,脸色狰狞带血,“把她给我投湖,现在立刻马上投湖!”
他话还未落,张老三急匆匆的跑进来,声音慌张道,“来、来、来人了。”
这话一落。
全场安静下来。
顾盼文捂着带血的耳朵,他盯着顾宁,语气阴狠,“走!带走,我弄不死你!”
……
芦苇岛外围。
周致远坐在摇摇晃晃的船只上,每一次摇晃,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到了吗?”
“快了。”
周致远拿起望远镜,老远就看到岸边,停着一艘小船,旁边有三个船夫正在装芦苇,浑身满身的芦苇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