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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元!

陈永元是真有被戚庆渊这婊气给恶性到的,往常这都是他惯用的手段。可是,事到如今,却骑虎难下,不让顾宁敬拜师茶的是他,想让顾宁敬拜师茶的还是他。

陈永元绿着一张脸,对着顾宁大吼道,“没眼色,还不快给你师父敬茶?”

顾宁冷冷道,“管闲事同志,你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家拜师不拜师,敬茶不敬茶?你怎么不去管马路姓不姓管?管马路?你怎么不管,厕所姓不姓管?管厕所?”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管闲事,管马路,管厕所。

好家伙,经过这一场拜师宴,陈永元彻底在圈子火了,管闲事,管马路,管厕所,彻底跟随了他一辈子。

陈永元,“!!!!”他真是恨不得撕了顾宁这一张嘴。

顾宁知道,但是那又如何,她看都没看陈永元,再次把拜师茶递给了戚庆渊,“师父喝茶,你放心,这一次没有管闲事的人来打扰了。”

陈永元,“……”他又被内涵了。

戚大师心情美滋滋的接过拜师茶,抿了一口,“徒儿,以后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顾宁道了一声是——

……

周致远去国营饭店的时候,一路查询过去。

最后从一位目击者口中得知,是一位姓廖的人,捡走了怀表,那人跟疯魔了一样,对着怀表又哭又笑。

潞州廖家,是出了名的富商,更是民国时期的大实业家。

经历过动乱时期,把家中明面上的资产尽捐,这才得以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