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里走了以后,周致远做了什么。
不一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赵桂花一拍大腿,忘记了手上还扎着针,“宁宁,你早上没去二楼上厕所吧?”
自家孙女可还是小姑娘呢,见不得这种长针眼的事情。
早知道,她不让宁宁在这里照顾了,免得污了她的耳朵。
宁宁收拾脏衣服的手一顿,面不改色,“没呢。”
——她只是昨晚上去了而已。
力度太大,活动到了针眼。
赵桂花疼的龇牙咧嘴。
“那就好那就好,那王八犊子老流-氓竟然敢在医院做这种事情,可见是惯犯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活雷锋,踩烂了他的烂东西,可真是大快人心。”
宁宁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
五楼,周致远从卫生间出来,满身的水汽。
老爷子嗖的一下子从病床上跳下来,狐疑,“你昨儿的夜里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你人?”
他有些怀疑,医院那沸沸扬扬的事情是自家儿子做的。
周致远拿着毛巾擦脸的手一顿,面不改色,“睡不着夜跑去了。”
周老爷子不太相信,但是流氓遭报应也是正常的。
他迅速的转到他想问的真正问题,“你那是什么?”
周致远发现老爷子盯着,他杯子放着的一个,吃剩下一半的糖人看。
他下意识的上前把杯子收了起来,。
见到老爷子,摇头晃脑,“致远,你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周致远面无表情,“不是您教我不要浪费。”
“可是你从小到大,从来不吃甜食,更不吃糖,你保留着半个糖人做什么?”
周老爷子发挥破案精神,双眼放光,“人家女同志送的吧?还是个年纪轻轻的?”除了小孩儿爱吃糖,他想不出来了。
周致远把半个糖人装好了以后,冷声,“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
顿了顿,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我只是突然喜欢糖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