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把人给臊得脸都抬不起来。
这个刘春花就是,她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嚯的一下子从灶膛口站了起来。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的?”
哪里有晚辈牙口这么利的,诅咒长辈去死。
顾宁发自内心的祝福,“自然是有啊!我希望大伯娘像那,千年王八万年龟一样,活得长长久久,与天同寿。”
刘春花,“……”气死她了!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死丫头拐着弯骂她。
偏偏旁边的弟媳马铁兰一边刷锅,一边老实巴交的扎心。
“大嫂,你怎么连顾宁那个丫头都说不过?”
在她眼里,大嫂的嘴巴是最厉害的人了。
怎么一回合就完败!
废物!
刘春花气地把烧火棍往灶膛一捅,锅都被她给捅起来了。
火星子四溅,溅到她手上,疼得她嗷嗷叫。
恨恨地瞪了一眼顾宁。
这就是个灾星,遇到她准没好事。
但是,她又不能在顾宁身上发火。
转头把火气撒在了弟媳妇身上,“马头,你闭嘴!”
马铁兰委屈,“大嫂,我帮你说话呢,你干嘛喊我马头!”
顿了顿,看着那被捅起来的锅,顿时更委屈了。
“大嫂,你把粥弄洒了,娘又要骂我了。”
刘春花一边用凉水洗手,一边冷笑,“去去去,就一锅野菜粥,谁稀罕?”
“既然不想吃野菜粥,就给我滚。”
恰逢赵桂花进来,她冷笑一声骂的两个儿媳妇抬不起头。
接着一转身,从立柜里面拿出了一个鸡蛋递给了顾宁,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