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急救室的灯光终于灭了。
王剑和王剑的爸爸亲自救治。
“他怎么回事儿?”江宴拧着眉头问。
王剑说:“他救治过程中一直是清醒的,给他打了止疼针。他告诉我,他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莫名身体疼痛的病症,这是头一次。”
“头一次?”江宴担心他同时,还有些庆幸这孩子以前没这么痛苦过。
只是以后,万一是个不能根治的奇难杂症,孩子怎么办?
“我给他做了一个初步的检查,”王剑爸爸摘下口罩说,“首先他没有皮肤上的疾病,也排除了是身体伤痕带来的疼痛。这个病人能清楚地表达他是全身都很痛,包括没有伤痕的地方。接下来我想安排他做下一神经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些紊乱。”
“好,谢谢大伯。”江宴双手合十,“麻烦你们了。”
王剑爸爸也双手合十,“我先去忙其他事儿,你跟小剑聊。”
“好。”江宴自嘲笑了笑,“诶,你说别人遇到林屿这情况,会管吗?”
王剑想了想:“嘶……这是个好问题。”
他说:“按照我的职业能力和经济基础,又冲着他的脸和一见就让人心疼的性格,我大概率会管一管。”
“那也就是说,我的做法是正常的。”江宴求证。
“不正常。”王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