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般复杂，就像一座迷宫一样，让人忍不住去探寻其中的奥妙，却总是迷失在即将寻到正确答案的前夕。

在此之前，白洛从来没有见过像阿素萝这般复杂多变的女子，但是见到她，爱上她，似乎并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也正是因此，白洛在看见阿素萝为万俟安神魂颠倒的时候，心中总会有种难言的艰涩之感。

他不相信圣女会真的喜欢那位太上长老，虽然，虽然那位太上长老真的和她很配，但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圣女心中自有大道，不可能因为情爱这种小事儿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 对太上长老如此, 对他, 也是如此……

不行了，只是心中这么略微想想，白洛就觉得自己心里疼得厉害。

此时，阿素萝突然抬眼看了一下白洛。

“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不。”

好吧，既然白洛不愿意说，阿素萝也没逼问的意思。只是，关于白洛之前的那个问题，阿素萝觉得有些意思。

“他不会觉得难堪。”

相反，万俟安只会觉得自己是难得的真正将他放在心里，为之怒为之喜的人。她从少女时代就看中了万俟安，这几千年下来，无时无刻都在揣摩万俟安的心里。

有些时候，阿素萝都觉得，她对万俟安的了解，谁都比不上。就连万俟安自己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