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宋老师三令五申,禁止抄作业,交白纸都不能抄,每次惩罚都很重,但总有一些人不记得疼,次次被抓,下次还敢。

宋老师带着几个学生出去了,教室里仍然一片安静,没人敢讲话。

“草!吓死人。”

范桐捂住自己梆梆狂跳的心口,压低声音跟身边的袁俊说,“你看斧子哥这样儿,活阎王,他怎么可能是……”

“但是我真的觉得像。”袁俊也有些迟疑,拉了拉坐在前面的姚欣欣的袖子,声音更小地问,“欣姐,你也看了节目啊。你给投投票,难道你不觉得fufu老师实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

姚欣欣转过身来,摸了摸下巴:“嗯,确实有点。”

“卧槽,对了,锌太太!”范桐瞬间活过来了,小伏低状扒拉住姚欣欣的衣角。

“锌神,你放假的时候不是扩列扩到蛋老师了吗?他和虎牙飞飞他们,应该都跟fufu老师比较熟吧——你能不能去找蛋老师打听打听?”

姚欣欣眼睛一睁:“找蛋老师?还是算了吧,他太大佬了……而且也不是扩列扩到的,是我厚着脸皮加上的,到现在都没说过几句话。”

“锌神太谦虚了。”袁俊是真的崇拜,“你现在已经坐拥几万粉丝了!”

“这谁知道。”姚欣欣笑了下,笑容很耀眼。

但在寒假之前,姚欣欣真没想到自己会小小地火上一把,还能认识很多其他画手,包括镇圈大神balls。

上学期,在姚欣欣不懈坚持和宋老师的帮助下,父母终于同意她走美术高考这条路。所以她假期立刻报了个班,每天昏天黑地地画画。

系统的学习和自己摸索到底是不一样的,姚欣欣这么高强度地集训下来,真的有了些茅塞顿开的感觉,不再单凭直觉画画。

这个寒假她相当高产,白天在画室里练习较为枯燥的基本功,晚上回家还能为自己的cp激情产粮,每天画画的时间比睡觉还多,她却一点倦意都没有,只觉得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