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拂之就没再问了。
这天晚上宋拂之用的是外头的淋浴间,自己冲完澡直接上了床,摘了戒指放床头,后背朝着时章。
时章跟着他坐上床,默默地掀开被子躺到宋拂之身边。
时章刚钻进被子就侧身抱住了宋拂之,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胳膊上抚摸。
宋拂之的肩膀向下塌了一下,沉默地翻身,手掌摸到时章腰后面,熟练地挑开裤腰,放在那块粗糙的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
“白瞎了这么多肌肉,还能弄一身的伤。”
宋拂之没什么语气地说。
时章也摸了摸宋拂之腰侧:“宋老师也一身的印子,现在好了吗?”
宋拂之忽地睁开眼,红着耳尖瞪他:“这能一样吗?”
时章低声笑,笑得不是特别正经。
宋拂之抽出手,隔着裤子拍了拍时章:“睡吧。”
末了又加了个称呼:“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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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好几天,宋拂之就过上了上班教崽子念书,下班喂崽子吃食的生活。
教授恰好连着几天晚上都有事,宋拂之连班都不怎么加了,上完课就收拾东西跑路,办公室里别的老师们都还挺惊讶。
加班狂魔不加班了,老师们挺好奇,问宋拂之这么急着回家干嘛,宋拂之笑而不语,他总不能说是要急着回家奶孩子吧。
宋拂之现在买肉也很有经验了,几斤几两正正好,能让隼隼们吃上新鲜的又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