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拂之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这话说得完全没法反驳。

本来宋拂之觉得自己算是“经验丰富”,但没想过曾经的经验完全派不上用场。

以前能顺利接受的东西,和时章简直是两个量级。

宋拂之那时连叫都叫不出声,濒死般地喘气,时章在他身后忍得眼眶发红,也是很不好受。

反正是大汗淋漓地折腾了很久,花都碎了,掌心全是自己攥出来的指甲印,得要时章一直吻着安抚才行。

方才在卧室里灯光昏暖,没人分神,现在宋拂之身上被留下的痕迹也都浮现出来了。

后脖颈和耳朵后是重灾区,吻痕层叠。

好在宋拂之自己看不见,只有时章看得默默掐自己手心。

宋拂之倒是在给自己身上抹沐浴露的时候吓了一跳,腰侧泛着青紫,上次在露营的地方被桌子磕都没磕出这效果。

“操。”宋拂之都看愣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皮糙,磕着碰着都不容易留痕。

这一身看着太惨了,时章低眉顺眼地伺候他洗澡,疼惜地说:“做一次代价太大了,宋老师如果不喜欢就少来点。”

宋拂之顿了顿,好心地提醒他:“没关系,反正下次时教授用不了手。”

时章露出一个吃瘪的表情,让宋拂之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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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章拎着一个帆布包走进实验室外面的办公区,俩学生齐刷刷地抬头。

刘洋关切地问:“老板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啊?”

“好得很。”时章淡淡地说,“如果你像这样多关心关心组培状态得怎么样,没准里面就不会长出那么茁壮的菌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