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细细地磨:“…因为我一刻都等不了,很想看到你……但我没想到会看到这些,你还喊着我的名字。”

宋拂之羞恼地叫他别说了。

于是时教授不再说,只动手。

植物学家的手指遵循着规律,宋拂之觉得自己像一株被揉皱了的枝叶,被时章压在手心,一点点地展平,做成标本。

只是他不是被烘干,他是被浸湿。

过于直白的探索让人感到羞耻,他推拒着时章的手臂:“好了……”

时章往下面看了一眼,颈侧的脉搏突突猛跳。

他不想忍耐,但不得不忍,咬肌动了动:“还没好。不想要宋老师受伤。”

两人此刻是面对面的姿势,时章衣冠笔挺地欺在宋拂之胯间,和宋拂之的袒露形成强烈对比。

宋拂之红着脸皱眉,伸手去扯时章腹部的衬衣:“……要公平一点。”

一是因为脸面过不去,二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惦记着事儿,他想要再观察观察时章的身体。

然而他指尖潮湿,连一颗衣扣都解不开。

时章张开手掌,猛地抓住宋拂之的一双手腕,把它们囚在一起,往上折,压到他胸前。

“宋老师的手不守规矩,被我逮到了。”

时章低着头注视他,声音很哑,“那今天咱们不要用手了,好不好。”

问句是商量的句式,但是语气完全没给人商量的余地。

宋拂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时章握着肩膀和腰侧,翻了个面,脸朝下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