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煦阳扑哧笑出声,偏过头皱了皱鼻子,小声咧咧:“我真他妈服了,原来拂之哥喜欢这种老学究……”

“走吧。”宋拂之对着时章说。

时章:“嗯。”

乔煦阳哐当一下把滑板踩到脚底下,三两下把纸袋里的杯子拿了出来,盯了一秒,笑了,对着已经走远的二人扬声道:“凭什么你们喝咖啡,我喝奶昔啊?当我小屁孩儿?”

时章突然脚步一顿,提着袋子说:“我忘记把吸管给他了,宋老师在这儿等我一下。”

宋拂之正在吸溜咖啡:“哦。”

时章走回乔煦阳面前,略微俯视的角度,表情还是很温和。

“大教授回来干嘛啊,想跟我学滑板?”乔煦阳单手抱着滑板,笑着问他。

时章随口说“行”,双手轻轻搭上滑板。

乔煦阳以为时章是要拿滑板,手没松劲儿,却没想到下一秒,时章手背青筋突显,随着一声短促的脆响,结实的滑板就这么被他徒手掰断了。

这人。

徒手。

掰断了。

滑板。

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

乔煦阳瞳孔地震,站在原地,懵逼了。

“拿好。”

时章轻柔地出声,表情温和如常,把断掉的下半截儿礼貌地放回了乔煦阳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