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峙继续下去,没有意义。孟盛夏咽了口唾沫,主动开口到:“让我过去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小心。”
孟盛夏轻轻点头,他慢慢朝白衍走过去,因为紧张,他的五感比平日更加敏锐。他甚至能够看清白衍的手指几乎不可见的抖动。
他在激动吗?为能看到自己?
孟盛夏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那么短的距离,却仿佛遥不可及。
“爸。”
他喊到,瞧见白衍从容不迫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动摇。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白衍抵着院长颈动脉的窄刃也落了下来。
“盛夏。”
白衍从没有如此温柔地呼唤过他。孟盛夏的眼眶一热。他想大喊,你为什么要做哪些事,又为什么现在要在逃亡的路上冒着风险执意要见我一面?
但他说不出话来。
“盛夏,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衍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巨响便传了过来。孟盛夏一愣,就在他意识放空的瞬间,他看到白衍把院长往自己的方向一推,自己直直向后倒去,从悬崖边坠了下去。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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