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印了红莲刺青的肩头, 此时已被掐的满是青紫, 裸.露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不知不觉中, 竟真应了某人的一句话,冷风吹一下就紫,更何?况又?加上被某个野兽一般的人猛掐呢?

直到温热的触感袭来,长?久裸.露在冷空气的肩头,感知到熟悉的暖意,忍不住轻轻拱了一下, 将自己往那温暖的来源送去。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 那温暖的源处竟然就是池无邪的舌头,因?为?那在他口腔里叼住他舌头吮吸的大舌头终于离开了。

他这?番主动送上肩头, 岂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

果然,他这?番行?为?取悦到了伏在他身上的上, 喉结轻笑的滚动滑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惊得他心头一震,连要将肩头缩回来,可已经来不及了,肩再?次被狠狠摁住,那几番作恶的大舌头在他肩上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且还有了越来越往下,越来越过分的趋势。

谢知意手脚无力,眼?尾绯红,今天自己不会真栽到这了吧。

渐渐的,池无邪亲手给他穿上的鹅毛大氅,也逐渐被某人熟练地脱下,散落在他身侧,白色亵衣被压得皱皱巴巴。

空中突然响起“嘶”的一声,从两人身体紧贴的空隙间,一块块破布被抽出,很快被冷风卷起,飘在了冰冷的施河边上。

谢知意偏头看着施河上那飘着的一块块破布,都没眼?想自己的亵衣变成了什么样。

只知道身上的人越来越激动,眼?睛被彻底烧红了,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那硬邦邦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压得他越来越疼。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也浮上心头。

他抓紧了池无邪领口的衣物,眼?角含泪道:“池无邪,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

伏在他身上啃食的人突然顿住,接着背部剧烈起伏着,肩头不停抖动着。

谢知意一头雾水,池无邪这?是怎么了?发羊癫疯了?

“呵……”直到一声熟悉的轻嗤传入他的耳朵里,他才知道池无邪根本不是在发羊癫疯,竟然是在取笑他!

他说的根本没错啊!

他是哥哥,虽然不是血脉相连的,但?至少曾经是,怎么能拿他做那样的事。

“哥哥?”一声含笑的低沉男声,从谢知意胸腔处震开,传到他的耳朵里。

伏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来,唇边沾染了一点?鲜红的血液,眼?眸猩红,却又?带有一丝慵懒的妖治,朝他望来,竟显得更俊美动人了。

谢知意看得愣神,心里想,这人真是个美丽的祸害。

直到那作恶的修长?指尖摸到他脸上,抚上他眼?尾因恐惧还有各种窒息以及喘不过气,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想过,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让你把整个枕头都哭湿,那样一定很美。”

谢知意震惊地望着他,枕头都哭湿?那一定得是施以极其恐怖的酷刑了吧。

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酷刑,能让一个人的眼泪把枕头都浸湿。

直到眼?尾一痛,池无邪带着薄茧的手狠狠在他眼尾处一剜,痛得他流下了更多眼?泪。

池无邪唇角的笑意却更显露了,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将脸正面着他。

“果然很美。”池无邪看着他的眼?泪,深深的喟叹道,压住谢知意的大腿肌肉逐渐紧绷,更加蠢蠢欲动了。

一阵麻意直达谢知意脊椎,他真没想到,竟然眼?泪也能勾起池无邪的邪火,也不再?看去纠结什么酷刑能让他流泪把枕头都流湿。

只知道现在自己十分危险。他委屈地冲着池无邪吼道:“我是你的哥哥!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唯独不能对我做那种事!”

池无邪轻嗤一声,又?大力揉着他的眼?尾道:“哥哥?哥哥不就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