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涨了,你每说一个知识点都会涨,说到化肥农药和药品时涨得最多。]系统道,[不过从整体上来看,涨得不算多,可能和人数不多有关。]

[嗯嗯。]这个是早有预料的,李承乾也不失望,只要确实可行就行。

当先生计划可行性+1+1+1。

[等这批学生学会了,他们会教给更多人,这样一个传一个,以后积分会涨得更快。而且他们中说不定真有人能研究出一些好东西呢!]

他现在传播知识的欲望非常强烈,看着系统里的书小小叹了一声:[如果能打印出来就好了。]

一本本抄好麻烦哦。

之后每个休沐日的上午,李承乾都去国子监上课。鉴于上次很多人想要问问题,时间都不够用,直接耽误了李承乾的午饭,欧阳询很贴心地改了书法课时间。

本来想改到休沐日下午,李承乾几人强烈反对,他们的休沐日只剩一半了,绝对不能再被占掉。

在李承乾的强烈要求,杜荷的撒泼打滚(?)和苏琛的无声抗议下,陆德明从文化课中腾出一个时辰给他们做书法课。

李承乾得寸进尺:“除了书法课,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有体育课、绘画课、音乐课、手工课?不是都要懂琴棋书画吗?”

陆德明呵呵一笑:“这些课后自己学,上课不讲。”

“好叭。”

李承乾也不强求,现在已经挺好了。虽然能休息和玩的时间并没有变多,但上物化生课的时候多了很多,有一整个上午呢!

这样一来,学生的进度也快了不少,令人惊讶的是来听课的女郎越来越多,渐渐竟占了两成,而且普遍聪明又刻苦,学得比一般郎君都要快,也不排除她们不用上课,有大把时间研究物化生的缘故。

但对李承乾来说,为什么学好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对女郎们颇为赞赏。

郎君们察觉到危机,学得也更用心了,学堂氛围非常好。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之时,在国子监的带领下,黑板和粉笔逐渐风靡长安各大书院和私塾,虽然有一些老学究批判,认为粉笔字侮辱书法,但大多人数仍为它的方便打动,装上了黑板和粉笔。

教学工具的效果很快体现在学生的学习上,当学生的父母发现,同样一篇文章,用黑板的学生比不用黑板的学生学得轻松又快时,那些坚持老学究开设的,不肯装黑板的学堂,学生长辈就开始给先生提意见,或者干脆转学了。

在这种情况下,老学究也不得不装黑板和粉笔,真香不真香且不说,反正学生挺高兴,李承乾的积分也涨了不少。

与此同时,长安也开始断断续续铺水泥路了,太医署也开始招生,现在孙思邈每天有一半的功夫在太医署那边。他如今有了新的目标,比从前更加意气风发,全不似六七十岁的人。

这天下了课,李承乾几个去醴泉坊,今天那边有火袄教的宗教活动,据说特别好玩,他们要去看热闹,顺便带

阿牧出去散散心。

李承乾最近太忙(),

?(),

只有长安县或者万年县出了什么案子,才会借阿牧出去溜达一圈。

“听说火袄教是从西域传过来的,里面的人也是西域人,长得和我们都不一样,鼻子特别特别大,眼窝还特别特别深。”杜荷说起从别的朋友那里打听来的消息,两根手指竖起比在脸蛋中间,示意西域人的鼻子有这——么大。

“不可能!”李承乾不信,“人的鼻子怎么可能那么大?而且我们不是在西市见过西域来的胡姬吗,她们的鼻子就没那么大!”

杜荷挠挠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不定胡姬是西域人中比较好看的,所以鼻子才没那么大。”

李承乾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托着小下巴说:“我们以前该去卖香料或者卖宝石的铺子看看,就知道西域人长什么样了?”

“诶?”杜荷不解,“去香料和宝石铺子就能见到西域人吗?”

“当然了!西域商人来大唐,最常带的货物就是香料和宝石啊。”李承乾想了想道,“去卖茶或者丝绸、瓷器的地方也可以,他们喜欢带着这些东西回自己国家卖,不过卖这些东西的铺子太多了,不如香料铺和宝石铺子好等到。”

杜荷:“……你怎么知道他们带什么东西?”

这回不止李承乾,苏琛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陆先生以前不是讲过张骞和丝绸之路吗?你又没听课!”

苏琛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进了醴泉坊,路过一条小巷,李承乾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就见到一个瘦小的中年人在推路边的大石头,可惜那石头太大了,他脸憋红了都推不动。

一个少年拎着根棍子跑过来:“都说了这样不行,阿耶你让开,我来弄。”

说着抱了一块小石头放在大石头附近,把棍子插到大石头下面,压到小石头上面,在棍子末端用力一按,大石头便被翘动了,瘦小中年见状上前一推,就将石头推开了。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就把石头挪到了他们想要的位置。

少年笑嘻嘻道:“利用杠杆原理,这不就方便多了。”

旁边还有别人围观,见状不由感慨:“这物化生果真有用啊。”

其实杠杆原理在生活中并不少见,比如秤和刀斧的手柄,只是大部分时候,大家都是凭借经验,遇到新问题时就很难解决。学了物化生,知道理论知识就不一样了,万变不离其宗,不论什么事,不过是活学活用罢了。

李承乾美滋滋地收回视线,就见杜荷还在滔滔不绝,已经说到了火袄教的“怪癖上”。

“听说他们教里的人死了之后不是装棺材里埋掉,而是扔去给狗吃掉,剩下的骨头再装进瓮里。”

咦!

李承乾和苏琛都不寒而栗:“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杜荷挠挠头,继续吐槽,“他们还有一个习俗,就是教里人的血脉必须纯净,只有父母都是火袄教的才能入教,像我们这样的外人都不可以。

()而且好像是他们觉得血脉越近,生下的孩子血脉就越纯净,所以很多兄妹、母子、父女成婚的。”

李承乾和苏琛:“……”

李承乾茫然:“可是近亲成婚孩子容易生病啊!”

“啊?还有这种说法?”杜荷和苏琛都没听过。

李承乾郑重点头:“是的,你们之后也会学到的,二代以内的近亲最好不要成婚,否则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很容易有病哒!”

“我有个朋友的阿耶和阿娘是表哥和表妹,这算是近亲吗?”杜荷问。

李承乾同情地看着他:“算的。”

杜荷挠挠头:“可是我的朋友没有病啊。”

“我是说有可能啦,不是说一定,抛开数量说概率不是耍流氓吗?”李承乾振振有词,“而且你怎么知道他没病?说不定他的病是不容易被发现的那种,比如容易过敏、或者长不高,或者到了年纪突然犯病,还有,你的朋友是不是成绩都不太好?说不定是脑子不太好哦!”

杜荷:“……”

“我没有骂人,是说真哒,近亲结婚生的小孩有可能笨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