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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的话喊我?来陪你。”他有?千百个理由能?说服她,危言耸听,循循善诱,最终总能?一如既往地实现他的目标的。

然而这些话统统没了用武之地,才刚开口,昭瓷就很爽快地应道:“好。”

薛忱稍愣,眉宇闪过丝困惑:“你不问理由吗?”

昭瓷“唔”了一声,摇摇头,像在诧异他何有?此问,半晌才很认真地解释:“因为不是什么大事啊。而且我?挺喜欢你的,有?你陪着也会挺开心的。”

四周霎时成了片寂静,风声呼呼,混着阵阵擂鼓似的心跳,不晓得是属于谁的。

她刚刚躲过他伸来的手,却又抛出另条绳索将他栓走。这算什么呢?

薛忱静静望着她。

姑娘家瞳仁黑白分?明,神情纯真,说方才那话时淡然得好似“今日吃什么”“明日穿什么”,不带半点?其他意味。她现在说的“喜欢”,估计就同对猫猫狗狗的无甚差别。

在青云宗就是,她每日都要抱着反白说好喜欢它。

也是这样的语气?。

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得不到就毁掉,但毁掉了还要毁在一处的喜欢。

昭瓷长?久得不到回复,迟缓眨眼,大脑被酒精攻占着还是一片迷糊。她费力瞪大眼,想要瞧清他的模样,有?些话呼之欲出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半晌,才变成句干巴巴的“薛忱。”

临近的地方传来很轻的应声。

她收到一半的手被猛然扼住,半点?无法?闪躲,摁得严严实实。眼睛也是,又像之前那样被覆住,归于黑暗。

“我?在的。”少年的声音几乎贴着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