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就这么问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弹幕太多，徒弟并没有看见。

秦昊想了想，送了颗珍珠，附上弹幕：[既然一样为什么要分蓝橘]

当然是因为商家要挣钱，因为女孩子口红不嫌多啊。

方天越不能再装作没看见：“橘调显白，蓝调冷艳贵气。”

秦昊仔细看看他的唇，还是没觉出区别。猛然间回神，看得久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偏开头。

再看一眼徒弟，嗯，确实很白。

干咳一声，想想徒弟天天给他送礼物，他为了不人忍口舌名正言顺地当师傅从来不当面拒绝或者回送，现在有机会就多送一点吧。

秦昊再次送出一颗珍珠：[看不出区别]

看着满桌子的口红，没话找话，又送出一颗：[用很快吗？那么多]

方天越不至于把这点钱放心上，他要送就送，所以也完全不能理解秦昊千方百计送礼物的苦心。

不过这样说女孩子要不高兴的，直播间女孩多，再这么下去秦昊会被群嘲的，他委婉道：“师傅，你这样，将来师娘要嫌弃你的。”

秦昊一时没懂她意思，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hhhhh小姐姐说你注孤生]

[女孩子和口红，不需要为什么]

[别看了，进游戏了]

秦昊切回游戏一看，真进了，没再纠结，反正他就为了送几颗珍珠。送了就行了，师娘还不知道在哪呢，无所谓。

方天越说完就发现秦昊退出房间，嗯？不会戳到他伤心处了吧？

方天越是心理咨询室的常客，见多了表面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痛苦抑郁的人，他自己也曾深受困扰。

万一他被女朋友甩过，心底有道坎呢？秦昊是个好人，还是他师傅，这么戳人家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