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打算去浴室洗澡,沈纵京的风也吹完了,抄着兜进来,后?颈骨的纹身边又添几道抓痕,他从桌上捞烟盒,背靠着墙壁,身上还有股懒散劲。
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裙,黑色长发从肩头往下滑,凸起的蝴蝶骨清丽漂亮。
沈纵京的虎口卡着火机,没打烟,挺直白地朝她这儿看,那点坏腔调毫不遮掩。
黎烟转身,不看他,看了看他手里的烟。
他看出?来她想要,偏扔回兜里,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糖。
黎烟垂了垂眼睫,不理?他了,拿着浴巾往浴室走。
沈纵京手机的静音刚关,这会?儿叮叮咚咚地振,估计是他那帮哥们知道他回b市了。
他没管那些消息,靠着墙壁,窸窸窣窣地剥糖纸:“昨晚哭什么?”
昨晚的那些记忆后?知后?觉涌上来,黎烟垂了下眼睫:“前面不记得?了,记得?的那次是被你弄的。”
“你还停下看了半天。”
沈纵京看着她笑,那颗糖他剥完了,拉过她手腕放过去。
蜜桃的味道粘粘腻腻,她的掌心蜷了一下,沈纵京接她的话:“你哭的时候太可爱,想看你再哭一次。”
黎烟轻声说:“混蛋。”
沈纵京仍旧笑。
没继续追问她为什么哭成那样,不过以他的聪明程度猜也猜得?出?十之八九了,她不想说,他就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