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轮到全叔打更吗?”
“全婶呢?谁去一下全婶家里看看昨晚全叔有没有回去啊。”
“昨晚他们都听到这里有声儿,感觉全叔昨晚应该碰上……”
“他们怎么也没人出来看看啊!”
“换作你,你敢出来看吗?最近寨子里在做些什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余清韵听着他们的议论,扭头看了看周围。
她还记得昨晚那个邪祟落了不少羽鸦。
周围小道边生长杂草,吊脚楼相互依靠,周围并没有任何鸟类的羽毛。
看来邪祟的羽毛也像邪祟的血一样消失了。
周围开始有人推测:“全叔昨晚可能已经……”
“让一下!让一下!”有位年轻男子推开周围的人,挤到最前面。
他看到人群最中间,平地只剩下一对打更的工具,整个人双膝下跪,满脸悲痛欲绝:“爸!”
应该是打更人的儿子。
余清韵见他有些缓不过来,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一旁不知道听谁说:“平时寨子里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除非是祠堂里的祭品不够。”
“不可能啊,昨天明明就有十二个……”
“不是还有,阿广叔吗?”
“会不会是阿广叔逃出来了,数量不够,所以全叔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