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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卫习左,在大量密集施咒之后,整个人体力不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人脱力,要往地上倒。

李勰及时搀住了他。

“走吧,我不伤你们。”堂内女子说。

“多谢。”李勰道。

李勰扶住卫习左,正要离开,女子的声音忽然逼近:“你不怕我?”

没等李勰回答,女子的声音又不断变换了几处方位:“你要怕我,我才放了你。如果你不怕我,我可就不能放过你。”

卫习左被李勰扶在原地,调了半天气息,强撑着说:“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女子笑声清脆,道:“抛几张符就累成这样,你命不久矣。”

她说他“命不久矣”,卫习左还要骂回去,忽然发现自己腰带被解开,长袍一松,不等他反应,那根腰带已经自行绕在他嘴上,给他封了口。

卫习左只能发出“唔唔”声。

“这几日,我独自在此守候,夜夜空等,无聊得很,你二人不怕我,不如陪我玩会儿。”女子道。

卫习左怒视向虚空中的女子:“唔唔。”

“再骂人,我就把你脱光,让你活活羞死。”

“……”

“你从哪来?”这是问李勰。

“登州。”

“登州近蓬莱,蓬莱老头多,”女子道,“怪不得你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