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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浅脑子里闪过什么,眸光一亮,笑眯眯问:“不是感冒,那你这声音是陆怀砚弄哑的吗?”

江瑟:“……”

见江瑟没说话,郭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在风月事上的道行比江瑟高,谈过的恋爱五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郭浅嘿嘿笑两声:“陆怀砚这会在没在你身边?”

“……不在。”

郭浅又是几声饱含深意的笑:“我果然没看走眼,咱们小陆总不是个绣花枕头。”

她思维跳脱,早就忘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跟苏焰合结婚吗?”

郭浅躲这场联姻躲到连家都不回了。

江瑟懒洋洋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咋咋呼呼的性格吗?”

“这都是次要的,” 郭浅长长一叹,“主要是他那方面能力不怎么行。性格不好我可以调教,但这种能力不行,不是调教就可以调教好的。咱们这圈子里中看又中用的人,十个里都不定能找出一个,都是银样蜡头枪。”

郭浅从小贯彻享乐主义,对男人也挑,江瑟前几月才听说她看中了一个穷留学生。

她先前被郭家断了经济来源,都得靠江瑟救助。

江瑟离开岑家后,她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留学生比她小两岁,看她过得拮据,还当她也是个穷留学生,有打工的机会都会和她分享。

郭浅还真同他一起去做兼职,一来二去,慢慢就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