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约莫出了坏事,一位汉子晃着棍,对着地猛敲三下,声音粗狂道:“那什么香香面的摊位在哪。”

鸭子受到惊讶,在水中仓促离去。

陆茶收回手,观望着桥头的景象,那人好像是再叫他,他迈步走过去。

旁人一听这几字不肯说,一个个缩着脑袋当哑巴,看着一脸横肉、面目森沉的汉子,身后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平躺在竹席上,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茶哥儿给他们赚钱的路子,他们万不能将人推入火坑啊。

陈商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见手下败将的东西还有些意外,这几人明显不是好惹的,陈商道,他算是做了件好事,总不能叫地上的人冤死。

他站出来道:“那家小摊没出摊,约莫是心虚了,这是个什么事,无良吃食害死人啊。”

汉子目光如钩,透着漆黑的光点,上下打量陈商:“你认识他,那你叫他出来,我兄弟跨了几个县城就为了吃一口,这饭,回去上吐下泻,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活不成了,要不是他,我兄弟根本不用遭罪。”

陈商装模作样惋惜道:“节哀节哀啊,只是那人恐怕现在躲在家中躲难,根本不敢出来。”

陆茶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杏眼圆瞪:“你说谁不敢出来!”

今日正好瞧见这事情,要是他没有来呢!诬陷确认一条龙,他八张嘴都说不清,陆茶没想到这人心思如此歹毒,但眼下还是救人要紧。

“你竟然”

陈商有些意外他怎会在这里。

汉子瞧见是个哥儿,手中的木棍是用不上了:“前因后果你也听到了,要么赔命,要么、我们去县衙。”

他丝毫没有因为陆茶是哥儿而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