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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哲得知消息后去了半山别墅,本是前去看望安慰, 结果看到了沉浸在各种事务中的堂哥,看着状态还可以, 似乎都没有时间去悲伤。

庄哲准备好的那些安慰的话没有说出口, 跟他前后脚进来的冯益也把话咽了下去, 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 庄抑非不需要别人安慰。

活着的人是要往前看,堂哥能这么快走出来是一件好事, 起初庄哲是这样想的,但后来他才知道堂哥根本没走出来。

那杯热水倒下去的时候,庄哲吓了一跳,手背都红成一片了, 堂哥居然只是皱了皱眉,他听到他说了句,“原来是会疼的……”

当然会疼!血肉之躯又不是金刚铁骨, 不疼才奇怪。

庄哲觉得堂哥的反应不太对, 只当他是太过疲惫, 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他也知道,堂哥的失眠有多严重。

这些年,庄哲时常去看望堂哥,这次去国外出了一趟差,有好几个月没见堂哥,回来他就带着礼物去了半山别墅。

在庄哲的想象中,见到的堂哥应该是落寞孤寂,强撑着体面,孤零零地在偌大的别墅里独自生活。

每每想到这儿,庄哲就觉得痛心,他像探望孤寡老人一般大包小包地提着一大堆东西往别墅里走,都是些养身的好东西。

“堂哥,我来看你……”

庄哲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戴着兔耳朵,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跑了出来,一双雪白的腿儿又长又直,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热情似火的兔女郎抱住了堂哥的背,声音甜得能拉丝,“亲爱的,我的鞭子不见了。”

庄哲:“……”靠,他们在玩什么脏东西?

瞥见门口的庄哲,庄抑非捞过一旁的围裙系在了循柔的腰间,“可能掉在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