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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她的睡姿很规矩,看上去有几分乖巧。

他抬手拨开她额上的发丝,恍惚间想起在梦里也有过这样的场景,害怕醒来就看不见她,连睡觉也不敢睡。

庄抑非躺到床上,按了按太阳穴。

之后两天循柔没去看那些比赛,这艘游轮上有很多消遣娱乐的东西,但很多并不适合她,好在设施齐全,也有她可以玩的地方。

庄抑非的事情比她多,牵扯到利益分配,庄家的各种事务,此行不光是来玩乐。

在游轮上的这几天,每天都有宴会,循柔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陪他出席宴会,最后一天晚上,大家成双成对地滑入舞池跳舞。

循柔没学过,在庄抑非地带领下,跳下了一支舞,掌心的温度在交握的双手间传递,她忽然说道:“我觉得我们这时候应该去甲板上,我在船头迎风而立,你在后面扶着我的腰,你再对我说一句,你跳我也跳,可浪漫了。”

你跳我也跳?被她这么一翻译,哪里浪漫?

庄抑非淡声道:“那叫生死相随。”

循柔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亲爱的,还是你有文化。”

虽然她夸了他,但他依然没陪她去船头摆姿势,循柔对此颇为不满。

离开游轮时,她对他说道:“亲爱的,什么时候你也能给我买艘游轮啊?我想站多久就站多久,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