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点了,摸摸肚子,有点饿,沈谓换了身干净衣服,长呼一口气, 告诉自己, 只是借住借住,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管,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个不要插手。

保持这样的心态,下了楼梯,到了一层,坐在长长的桌子旁,午饭已经摆好。

古堡之中昏暗,此刻点上蜡烛,烛光晚餐一般,有雌奴替沈谓倒了杯酒,沈谓忙摆摆手,说道:“果茶。”

雌奴点了点头。

沈谓看了眼,发现这个雌奴一个眼睛还缠着白布,隐隐透出了一点血红色,沈谓看的很不舒服也觉得这样看对方不太好,立刻收回了目光,在对方的伺候下,成功开始享用起第一顿美味。

吃到一半,外面的几个雄虫回来了,准确来说,他们比自己年纪还大,但却看着要比自己顽劣多了。

沈谓没想到,有天他也会这么评价别的虫,毕竟他才是那个总被称为长不大且顽劣的孩子。

三个雄虫,一个金毛,一个黄毛,一个红毛,别看在外面打了架,进来的时候丝毫不印象感情,勾肩搭背,发现沈谓的存在后,互相对视一眼,露出讥讽的笑容,直接将手里的球用尽力气砸了过去!

沈谓听见背后的声音,只是身子侧了下,躲开后,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抹厌烦的神情。

没有招惹过这三个虫,但他们三个一过来就砸了一个球,倘若他躲不过,砸到小脑上说不定他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那三个雄虫见沈谓躲过去了,有些惊讶,走过去,踢在凳子上,沈谓被声音惊了下,回头看了眼,忍住,又回过头继续吃饭。

三个雄虫见沈谓没表示,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了,玩世不恭的问:“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