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憋了一团火,冒不出来,就那么燃烧,沈谓看向赫安:“就没一点办法?!”

赫安微微眯眼,看向那三个雄虫,启唇,讥讽一笑:“真的吗?”所有军雌皆屏气,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最厌恶雄虫的一定是眼前的这位少将…他们隐隐担忧,如果少将做了什么不明智的行为……

沈谓没听懂赫安的话,但看向那几个还在挑衅的雄虫,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掉,那是做不到的。

打,打不过,而且就算打了,有可能对方也不会受到制裁。

兔子急了也咬人。

雌虫对付不了他们,那就以恶制恶!

沈谓在那一瞬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了上去,准备袭击那三个雄虫的时候,被那三个雄虫扬手一挥,顺利的摔落,他果断将火点燃,火花燃起,他哭喊的哀嚎:“他们涉嫌恶意袭击未成年雄虫崽!!!”

……

沈谓躺医院了。

军部医院。

他现在成了所有虫好奇的焦点。

一个为了把坏蛋送进监狱受惩罚而设计烧伤自己的存在。

就挺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