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呆呆的点头:“昂……”

“行,清醒了就好,继续写你的题,没清醒我们就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

岑榕挑眉,再次看向他,眼含笑意,“是啊,你说继续什么?”

“啊啊啊我清醒了!我现在就写!”

岑榕唇角弯了弯。

中看不中用,纸老虎一个,面子比谁都薄,说的就是岑白了。

嘴上叫唤的比谁都厉害,真要来真的,立马怂了。

但他却更喜欢岑白了。

对岑白那句要负责任的话很受用,他没想过岑白也会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最初还担心岑白会不会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欲望上的游戏,但刚刚岑白的话却让他有了一丝安慰。

这种又张狂又胆小的岑白才是他的挚爱。

岑白是快写完练习册才发现不对劲的。

他偏头看了眼岑榕方向,那人已经洗漱去了。

洗漱?!不是都洗澡了吗,还洗漱?

岑白合上书,走过去,进了卫生间,从后方拥住岑榕,手很轻快的向下摸,口袋里确实有东西,岑榕漱口,看着镜子里的岑白,笑出声来,岑白从岑榕口袋里拿出了几颗糖,那一瞬间,脸黑了。

去你大爷的避孕套。

他又被岑榕耍了!

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重点他还不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