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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满怀委屈,又不知如何开口。

街上的人也道:“也许她也和我一样不知道商小姐婆婆、夫君如此行径呢?”

另外一人鄙夷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商府小姐的姨母,是亲戚!亲戚之间若要劝人,总要理清来龙去脉吧!她连问自己侄女受了什么委屈都做不到?就装聋卖哑在那搅稀泥?哪有那么蠢的人,她就是故意的!”

也对,另外那人点点头,深以为然。

明明是酷暑,白姨母却觉得浑身冰凉至极。她想反驳,可是那些人说得严丝合缝,她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好像她的行为,真的是唐言的同伙一样。

她明明不是那么想的,可做出来的事,就是助纣为虐。

街上的人看见她,也觉得当面说坏话不好意思,拉了同伴:“快点走。”

白姨母难受地站在原地,白母被那些人气得直掉泪。虽然她骂糊涂女儿,但也信她只是愚昧、蠢了些,不是心眼坏。可白母也没办法,白姨母做的就是坏事,别人自然论迹不论心。

白母道:“若荷,回去吧,近几日别出门了。”

“嗯。”白姨母刚回去,站到院内,从刚才起一言不发的白老爷走过来。

他道:“若荷,我有个事儿要告诉你,我在外面赎了一个花魁,她有了我的骨肉。原本,我不敢告诉你,可我听你言语,你应当能理解我,之后,你要和她好好相处。”

把青楼女子赎回家抬妾,还有了骨肉,哪怕在古代也是离经叛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