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有离婚的。”辛雪稚示意他看向墙上的全家福,而且家里不少他们一家人的照片,不像是家庭破碎的样子。
“那这是为什么?你们学院每年的学费不算低,课业也很重,你那朋友不得累死?”虽然心里还在怀疑叶殊是半个情敌,但因为是辛雪稚的朋友,他就爱屋及乌,勉为其难地关怀一下。
辛雪稚说起这个也比较担忧:“他天天连轴转,没课就兼职,其实我也担心他身体会受不了。不过我们过多的猜测也没意义,改天我找机会问问他,如果他愿意告诉我就不是难事。”
况戍说着说着又不是滋味了:“已经打算帮忙了?”
辛雪稚看着莫名又醋的人:“不是你先提这事的吗,反正看情况吧,能帮上忙最好。”
“唉。”况戍一脸悲愤,“这小子享福啊。”
辛雪稚被他逗乐:“收着点戏瘾吧况总。”
论文果然是被叶殊收走了,辛雪稚很快在他的书包里翻出来,把叶殊的东西复原,关门放回钥匙。
回到车上,况戍又想起什么,提醒他:“对了,你给你家司机招呼一声,以后你上课都由我接送。”
“恩?”辛雪稚扣好安全带,“怎么突然?现在也不是小时候了,你平时应该很忙?”
况戍:“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