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闵侍郎两月前奉旨去西南探查,本应该早就回京,他之前却派人送信回来,说是忽染急症无法动身。之前臣不觉得什么,如今看来,也怪得很。”
萧栋点头:“朕也有这个想法。此外大半月前,朕派侍卫方一寒去了黔州,他一直没回信。朕心中本就有疑虑。加上今日这两件事,西南的确有问题。”
……
酉时过半,金宝来传话,今日陛下要与大臣议事,今晚不来陪她用膳了。
孟蔓儿松了口气,看来萧栋看到了她留的信,也相信了信中之言。
那就好。
只是,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不过朝廷的事孟蔓儿不懂那么多,她只希望西南不要生乱。
寻仙镇街上的烧饼,米粉,面汤,她都没吃够呢!
……
晚膳上桌,孟蔓儿却有些食不知味,她没什么胃口。
“许是真有了。我听说孕早期是食不知味的。”白玲欢喜。
孟蔓儿点头,闷不做声缩在床上。
“你不高兴啊?”白玲问。
“是有一点舍不得。”孟蔓儿承认。
“把他打晕带走?”
“……可咱们打得过他吗?更何况皇宫里那么多侍卫?”孟蔓儿摇头。
“你还当真了。他可是皇帝,你真要打晕带走他,那就真是妖妃了!”白玲叹气:“你呀,还真敢想!”
“……我也就想想。”她再糊涂,也不会绑萧栋啊!
更何况,她又不是山大王,怎么能绑架男人呢!
太缺德了!她可是善良人!
夜已深,孟蔓儿却睡不着。
孟蔓儿翻了身,却听到有脚步声进来,她坐起身体,掀来床帘,是萧栋。